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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食用小号,更新慢,基本没有售后。

【楼韦】Daddy

冷cp:明楼x方孟韦

记一个脑洞。之前在贴吧还是什么地方看过一篇伪装者人设分析,说阿诚这个人本来就不存在,都是大哥的臆想,然后,我懵逼了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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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上觥筹交错,歌舞升平。只不过唱的曲子都是异国的调子,喝酒的也大部分是日本人。

明楼,上海新政【】府办公厅经济司副司长刚刚就任,这是他不得不出席的酒宴。他今年虽然三十有五,举手投足却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和老练。金丝眼镜挂在高挺的鼻梁上,透过看似透明的镜片,审视着周围的一切,所有人的言行举止,交谈内容,都在他的涉猎范围。

因为在他光鲜的头衔之下还有不为人知的身份,他是军【】统特务,同时又是中【】共地【】下党【】情报小组组长。他拥有多个面孔,同时为多个政【】府效力,所以,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,任何一个眼神、一句话都可能使他处于危险边缘。

明楼挽着旧时女友,现任76号【】情报处【】处长汪曼春靠在吧台边上,一边喝酒,一边在她耳边呢喃一两句情话。让身边这位装扮得花枝招展的蛇蝎美人乐不可支。而明楼呢,实则想要打探特【】高课课长南田洋子是否又要有什么新的动静,也许汪曼春知道,也许不知道。总之,要让她相信他对她还有余情就好。

他抿了一口酒液,远远望见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牵着手,穿过会场中央,小的那个白衬衫、背带裤,手里拎着个水气球,大的那个,一身白色中【】山装,头发用发胶固定得到位,大概只有十五六岁,却显出了不合年龄的忧郁来,眸子黑亮亮的,但是很清澈,在这样一个豺狼虎豹汇集的场合下显得格外违和。

“谁家的孩子?”

明楼没忍住,多了一句嘴。一旁的汪曼春顺着明楼的目光望过去,懒洋洋地说,“哦,梁处长家的。”

“两个都是?”明楼问。

“小的我以前见过,”汪曼春道,“大的,没印象。”

明楼挑了挑眉,透过金丝边眼镜,再望过去的时候,只见那小些的孩子被那个瘸腿的梁处长抱了起来,而大孩子呢,消失了。


本也就是有些奇怪,明楼觉得也不必多想什么。送了醉酒的汪曼春回汪家,自己乘车回去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年迈的司机叫醒明楼,道,“大少爷,到家了。”

明楼发现自己竟是在车里睡着了,睁眼之前,他似乎梦见了那个白衣的少年给他开门,口中说了什么,他突然就忘记了。

新掌握的情报需要及时向上级汇报,他避人耳目地找出藏好的电台,给军【】统和地【】下【】党双方分别发报。过程是简单而枯燥的,做好这一切,他又把电台关闭藏好,就算是自家人也不能发现。

一天的劳累让他头疼,他习惯性地坐在沙发上想事情,想目前上海的大局,自己的处境,下一个目标,逐个理清线索后才安心。一片阿司匹林和一杯凉白开已经变成家常便饭。

他也想喝点热茶,奈何自己总要熬到深夜,再想喝的时候,准备的茶水都已经凉了。他叹了口气,闭目养神。

明楼发觉自己又做梦了,这一次,那个少年的脸更加清晰,他黑黑的眸子直视着明楼,眼里是温暖的,柔和得像温水一样。

梦里的少年不再穿白,明楼总是觉得这样的年纪穿衬衫短裤会比较合适,正式而活泼。那少年还真换成了西装短裤。

果然适合,明楼想。

那个少年渐渐长大了,变成了挺拔的青年,玉树临风,可以和明楼比肩。

明楼设想着,这个年纪,估计西装领带是少不了的,天冷还要配上风衣。

青年如是穿着,明楼满意地笑。

青年仍然是一张笑脸,只是眼角有了些许笑纹。

他帮明楼打开车门,帮明楼拿衣服,帮明楼端水送药。口中呢喃着什么,明楼听不见。

突然画面快速切换,明楼看到的还是那个青年的脸,只不过是透过瞄准镜。

那张脸异常严肃,神情里全是戒备,而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
砰!

枪响的那一刻,他确定青年知道枪是对准了自己的。

但青年并没有躲。

他一定知道是谁开的枪,但没有一丝犹豫,应声倒地。


明楼惊醒。

还好只是一个梦,明楼摸着额头喃喃自语。冷汗浸湿脊背,窗外下起雨,天凉了。

梦的内容过于清晰,明楼觉得似乎已经看着少年成长起来,仿佛少年就像自家弟弟一般。

他怎么会开枪打死自己的弟弟呢。

明楼开始思索。

他也曾经想到,到了万不得已,很可能牺牲自己的家人。

我们都可以死,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不能死呢?

他还是想自私一次,如果可以重来,他宁愿不要让自己的弟弟涉足其中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他不仅把自己搭进去,还“牺牲”了自家小弟明台。

身处军统的小弟每次接到命令都相当于让他出生入死,也让明楼心如刀绞。

如果再有一次机会,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亲人陷入其中,绝不。


明楼又失眠了。

后来这样的失眠又有多次,明楼总会梦到那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孩子。

明楼叫他“阿诚”。

阿诚不会对他说谎,对他完全信任,是他唯一的依靠。


几个月后的一天,明楼正坐在客厅的少发读报,佣人阿香进来说有人来访,说是北【】平支行行长。

明楼颔首,他知道的,方行长对北【】平金融界的影响他也早有耳闻,这次也是有约在先。

没想到一抬眼,那个梦中的少年竟然出现在自己眼前。

一身白色中【】山装。

“阿诚?”明楼有点恍惚,不禁脱口而出。

“明先生您好,这是犬子孟韦。”随后进屋的方行长介绍道。

明楼恍惚了一下便收回了神思,笑着让他们坐。

白衣少年四处打量了一下,乖乖地坐了。眼神对上明楼,眨了两下又低下头去,羞涩地舔了舔嘴唇。

一番畅谈,方行长觉得与明楼相谈甚欢,方孟韦则是乖乖地坐着,眼神在二人和房间里徘徊。他手里捧着茶杯,时不时地低头抿一口。

一举一动明楼看在眼里,这分明就是梦里的阿诚啊。

明楼盛情邀请方行长留下来吃晚餐,多劝了几杯酒,提出如果不急着回去,可以多逗留几日,最近自己得空可以带他们多转一转。

方行长自己是没这个闲工夫,北平分行的事情必须他亲自交代,倒是看出孟韦少有的有兴致,想来也无妨,对方盛情邀请,乘着酒意,便答应了。

方行长点头道:“那犬子就在这叨扰您几天。”

明楼点头。

方孟韦似乎很高兴,难得露齿一笑,目光遇上明楼,有些羞赧,但还是大方地站起来敬明楼酒:“谢谢您的收留。”

明楼微笑着回应,他也说不清眼前的这个青年为何让他如此不舍,初见之后就再也没能忘记。


送走方行长的车,明楼和方孟韦往屋里走,方孟韦顿了顿,似乎是有所犹豫,还是开口问道:“那个……阿诚是谁?”

对于方孟韦的第一个疑问,明楼选择笑而不语。

孟韦不解地望着他,“明先生?”

“孟韦,不如跟我说说你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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